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内容精彩,“失而”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程景默于向念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内容概括:这穿越成的是什么恶毒角色?男人不爱,孩子不亲,邻居嫌弃。姐原本可是人见人爱、人美心善,穿越反而成了恶毒婆娘。爱咋咋地,姐有知识有文化有背景还貌美,发家致富搞事业才是正事。只是这便宜帅气老公,算了算了,也不爱,离婚好了。“不离,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是。”姐的男人听说姐要离婚,那个训人的军官红了眼眶。那姐“勉为其难”的和他在一起吧。...
《畅读全文版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精彩片段
狼再次扑过来时,程景默的身体矫捷的避开,同时拔出腰上的匕首朝狼的咽喉处插去。
一股热流喷涌在手上,狼落地挣扎了两下,彻底不动了。
程景默看到狼的左耳果然缺了一口!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只耳朵,目光幽深。
于向阳连滚带跑的来到山崖时,就看到躺在地上的狼和身上都是血的程景默。
“你受伤了?”于向阳问。
“没有,狼的血。”
程景默说着就走过去检查狼的爪子,比一般的狼大。
那个又深又大的脚印,就是这只狼的。
程景默又爬上山崖的一面,开始扒拉。
“你找什么?”于向阳问。
“这周围有个箱子,快来找。”
“你怎么知道有箱子?”
“我滚下来的时候,胡乱抓,抓到的。”
两人开始一起扒拉,没一会儿就扒拉出来一个五十多公分长的铁皮箱子,还带着锁,上面已经布满了铁锈。
提一提,还挺重的,估摸有五十斤。
“不会是炸弹吧。”于向阳说,“一开就炸的那种。”
“你开还是我开?”程景默问。
“我还没讨媳妇呢!”于向阳身体向后倾了倾,又说:“你讨了也跟没讨一样。”
程景默睨他一眼,“用枪。”
两人将箱子拎在平地上摆着,匍匐在四五米远的地方。
于向阳对着箱子的锁开了一枪,锁掉了,没爆炸。
程景默找来一根长棍子将盖子打开,还是没爆炸,箱子里发出金色的光芒。
两人走进一看,惊呆了。
满满一箱子金条!
在阳光的照射下,金条反射出的光芒让两人眯了眯眼。
于向阳看着这么多金条不禁的啧嘴,“啧啧啧,这么多!程景默,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带着箱子逃,要么连我一起带上,你选!”
“我选毙了你。”
董明浩和那两个战士听到枪声,也从山上下来了。
大家看到这么多金条,眼睛都瞪直了!
“快合上快合上,我怕我犯罪!”董明浩捂着自己被金灿灿的光芒刺痛的双眼。
大家哄笑起来。
程景默挑的这几个人,都是各方面过硬的人,他信任他们。
他将箱子合上,“大家再四处找找,还有没有?”
大家找了一圈,也没别的发现。
程景默看看太阳,这时候应该上午十一点左右。
他拎起箱子,挺起胸膛,“全体人员注意,立正!”
大家站成一排。
“正式归队!”
大家爬上山崖,返回队里。
路上,董明浩嘀咕着,“这几天天天逮野味,可连根毛都没尝到!”
程景默想起了家里那两个,这周家里没肉,肯定馋坏了。
“大家休整半小时,想吃肉的各自想办法。”
话音刚落,董明浩就跑了出去,那两个战士也跑去抓野兔了。
于向阳说:“箱子给我,你去抓,别饿着我妹!”
程景默将箱子交给于向阳。
半小时的时间,大家都有收获,手里拎着野鸡野兔。
程景默抓了两只野鸡、两只野兔,他对于向阳说:“你带两只回去。”
明天是周日,于向阳可以回家休息一天。
大家回到部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
几人在办公室等着复命,军长郝毅刚迈进办公室门口就说:“你几个啊!让你们去捕狼,你们还把野兔野鸡也捕回来了!整个军的都眼馋看着呢,你们说怎么分?”
他们刚才回来的时候把这些野味寄放在了食堂的后厨,都传开了。
程景默汇报了这次的任务完成情况,当他把箱子打开时,军长、政委这些人都惊呆了。
政委马大成分析,“应该是原先占据南城的军阀从深山逃走,这些东西太重太显眼,不好带走就藏那里了。想着以后还要回来找,不想被我们军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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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吃别人的东西也要看对方是谁。
白梅给的东西,她才不吃。
下午下班后,她在路上见到了李桂花的两个女儿,将桃子给她们吃了。
丁云飞也来找她了,“念念,听说程副团长又出去执行任务了,你一个人在家我还真不放心,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喊我。”
这渣男,总想着趁程景默不在的时候趁虚而入。
原主不就是没经受住他的诱惑,毁了一生。
可于向念这几天没心思跟他们周旋,她的脑海里时不时的就会闪现那狼扑过来的场景,她担心程景默他们。
“丁大哥,越是程景默不在的时候我们越要保持距离,我爸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俩的事,他已经警告过我了,他还说我俩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首先就崩了你!”
于向念知道丁云飞最怕什么,所以她开始在这里狐假虎威。
于向念又说:“你去我家,邻居都看着,到时候又传到我爸耳里,他心疼我,不会把我怎么样,你就不一定了。还有在单位里也要保持距离,说不定我爸安插了眼线。”
丁云飞还真被唬住了,他还想给总司令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呢!
“念念,总司令这么讨厌我?”
“不是讨厌,是我已经结婚了,得跟所有的男人保持距离。”于向念轻叹一口气,做出遗憾的样子,“要是早些遇到你就好了,我们就不用这么痛苦煎熬。”
“我们这段时间先注意一点,等我爸放松警惕了,再接触。行吗,丁大哥?”
“念念,听你的,那我就出去了。”丁云飞说。
于向念这几天总算可以不跟那两人虚与委蛇了。
另一边。
程景默、于向阳、董明浩等五人,背着枪带着刀、干粮等东西从竹林进入了深山。
深山植被茂密,没有路,五人的前进速度不快。
每走一段路,大家就要四处观察一下有没有狼留下的痕迹。
早上出发,已经到了正午,走了五个小时左右,进入了山林的腹地。
程景默在这里发现了好几处狼的粪便,便让大家停了下来。
五人吃了点干粮和水,又抓了几只野兔、野鸡开始布置陷阱。
山林太大,狼又聪明,上次那么多人出动都没找到,只能想办法让狼主动现身。
布置好陷阱后,天色已经渐黑。
程景默又捡来那些狼的粪便,给了每人一坨,让大家把狼粪抹在自己身上。
这样能掩盖他们自己身上的气味。
于向阳边抹边说:“早知道这么恶心,我才不跟你来!”
程景默回:“你要是连这个都想不到,那就别想着能打败我。”
他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捅心窝子的话。
要知道,于向阳从小就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可自从遇上程景默,什么都被他碾压,一直憋着一口气想打败程景默。
于向阳使劲的将粪便往自己身上抹,恨不得将程景默手里的狼粪也抢过来抹在自己身上。
“程景默,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打败你,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我等着。”
狼喜欢夜间活动,几人潜伏在茂密的草丛里,等待狼的出现,可等了大半夜,也没见狼的踪影。
树林里,蚊虫很多,几人露出的地方,脸、脖子、手背等地方被叮的都是红包。
下半夜,下起了大雨,几人只能找了一个山洞休息。
为了尽量不惊动狼,大家连火都没烧,裹着湿漉漉的衣服靠在山洞的墙上休息。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于向念抱着睡衣出来准备洗澡,程景默拦住了她,“于向念同志,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于向念没什么情绪的瞥他一眼,扔下一句“大嫂的事,少打听!”就去洗澡了。
程景默:“···”
他才不想打听哪个大嫂的事!
他是担心于向念为了赚钱,犯错误!
于向念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程景默还在堂屋里等着她。
程景默从上衣兜里掏出好多张大团结递给于向念,“这些钱,你拿着。”
他今天托人去后勤打听了于向念辞职的事,知道她跟白梅借了两百块钱,周六就要还。
他就找几个战友借了一些钱,连自己身上的钱一并凑了两百六十块给于向念。
于向念淡淡的瞥了一眼钱,又看着程景默说:“我不要,你自己留着用吧。”
迟来的关心比草贱。
昨天,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说过,今天她都已经找到赚钱的法子了,谁还稀罕他那点钱!
程景默很执着的要将钱给她,“我知道你欠了别人钱,你先拿去还。”
一提欠钱的事,于向念就觉得委屈。
明明她一分钱没借过,是白梅和丁云飞两人合伙骗的。
可对方两个人,口口声声说她借了钱,她一个人百口莫辩。
她一把推开程景默拿着钱的手,“我才不会要你的钱!”然后愤愤的回了卧室。
程景默看着卧室门被重重关上。
他感觉他和于向念这半个多月的亲近和平和,因为她辞职的事,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回到了原点。
于向念第二天睡了一个懒觉,起床时,程景默和小杰都已经出门了。
吃过晚饭,于向念又出门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四人各走各的,在日化厂门口汇合。
今天,她们清点了一千双雨鞋拉到板车上。
李桂花、柳珍、王红香轮流拉板车,一人拉的时候,另外两人就在后面推。
三人都看得出于向念是没干过劳力活的人,只在上坡或是坑洼较大的地方,才让她来搭把手推车。
刚到黑市,就围了一群人来买雨鞋。
都是听了昨天那些买雨鞋的人宣传的,说她们的雨鞋又便宜质量又好。
于向念负责收钱,那三人负责卖,没一会儿就买了七八十双。
这时候,昨天收管理费的那两个男人又来了,说今天要收十块钱的管理费。
昨天两块,今天十块,明天岂不是要二十块,后天呢?
这不明摆着讹钱呢!
于向念跟两个男人理论了起来。
一个男人推她的肩一下,“这是管理费!你想在这里做买卖就得听我们的!”
于向念被推得退后了一步,但也不怯,她挺起胸膛,“我服从管理,但你们收费不合规矩,昨天才两块,今天就十块,哪有你们这种想收多少就收多少的!”
“不合规矩?”男人笑了,“这场子都是平哥的,平哥说收多少就是多少。”
于向念看着还有很多人等着买雨鞋,就说:“现在我这里这么多人,等我把雨鞋卖了,我去找平哥说,去哪里找他?”
“平哥是你想见就能见得?”男人露出凶狠的表情,“我告诉你,现在不把十块钱交了,我掀了你的板车,以后别想进这个场子做买卖!”
于向念不想惹事,但也不能任人欺负。
正考虑着,要不先交了十块钱,等买完雨鞋再去找平哥说理。
突然间,听见一声大喊:“公安来了,快跑!”
于向念说完就回房间睡觉了。
程景默自己领养的小孩,他得学会如何照顾生病的小孩。
程景默折腾了大半晚上,睡意全无。
刚才的于向念,让他很安心。
小杰以前也烧过一次,他就是给小杰吃了一颗安乃近,捂着被子发汗。
可刚才于向念的做法居然是要散热,还说安乃近尽量少吃,不太安全。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大家头疼脑热的不都吃这个药,效果挺好的。
再说,他也不会讲那些故事。
想起刚才那两个故事,就忍不住的想笑。
都是些什么故事,真是骗小孩呢!
果然,跟于向念预料的一样,小杰后半夜又烧了。
程景默按照于向念的做法,给他用温水擦拭了身子,换了衣服,吃了药。
于向念睡醒的时候,程景默已经不在家了,蜂窝煤灶上热着他从食堂打来的早饭。
她去小杰房间一看,小杰还睡得正熟。
等他睡醒了,两人吃过早饭,来到了卫生所。
于向念和吴晓敏看到对方后,都很不屑的白了对方一眼,然后别过脸。
主要是,卫生所里有好几个家属和小孩,有的看病,有的打着针,两人在大家面前都刻意保持好形象。
于向念牵着小杰找另外一个女医生看病,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扁桃体发炎,得打上三四天的吊针才会好。”
于向念付了钱。
医生拿着注射器过来,“手伸出来,做皮试。”
小杰眼神惶恐不安的看着那个注射器,手朝身后缩了缩,犹豫了一下还是慢吞吞的伸出手。
于向念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别的七岁的孩子,见到打针又哭又闹的,可小杰即便再害怕也只是听话的伸出手。
昨晚的吃药也是一样,那头疼粉又酸又涩的,小杰没一句抱怨,一下子就吃了。
也许这就是失去父母的孩子心理,敏感、勇敢,看着让人心疼。
于向念打开包包给小杰看了一眼,里面背了好几本连环画。
“等你做了皮试,就可以去床上睡着打针,我给你念故事。”说着就握着他的手腕,“是有一点疼,你可以哭,但别动。”
“我叔说了,男子汉可不能哭!”
“你是小男子汉,允许你哭三秒钟。”
医生笑了,“你哄小孩还真有意思。”
说话间,她抓住小杰的手,针迅速的打了进去,又拔掉。
于向念对这个医生的技术还是满意的,毕竟是军区医院安排到这里的医生。
输液室里还有另外三个孩子和两个家属打着吊针,原本几个家属聊得热火朝天的,见到于向念进来,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压低声音讲话。
小杰睡在床上打吊针,于向念就开始给他读故事。
这恶婆娘识字,她们是知道的。
可没想到,这恶婆娘读书的声音这么好听,普通话又标准,跟广播里播放的人讲话一样。
不知不觉的,她们被于向念的故意吸引,连天都忘记聊了。
程景默刚到输液室门口,就看到这一幕场景。
于向念微低着头拿着一本连环画念着,她耳旁的碎发落下,朦朦胧胧的遮着半边脸,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格外引人注意。
大人小孩的视线全部在落在她身上,聚精会神的听着于向念讲故事。
故事娓娓道来,她的声音像是一股清澈甘甜的泉水,从程景默的耳朵流进他的心里。
在这六月热z辣的天气里,他只觉得身心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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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稍稍落下,“嗯。”
晚上,于向念在房间收拾东西,程景默敲敲门走进来,递了给她一个存折。
“你出门要用到钱,拿着。”
于向念瞟了一眼存折说:“不用,我有钱。”
程景默很执着的又将存折向前递了一些,“拿着,万一有什么急用。”
于向念看着存折,犹豫了一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存了三百块钱。
应该是程景默上次的奖金和上个月的工资,他凑了一个整。
她将存折合上,抬眸凝视着程景默。
程景默被她看的不自在,于向念忽地一笑,“这可是你的全部家当,你不怕我拿着这些钱跑了?”
程景默想过这个问题,可他还是愿意把钱给她。
他虽然担心于向念拿着这些钱跑了,可他更担心于向念在外面没钱用。
如果于向念这次骗他,又跟邱杨走了,那么他再也不会等她了!
“这么远的路,我给你烙几个饼带着。”他说。
“不用,火车上有吃的。”于向念将存折装进包里,“放心吧,我不会卷钱跑路的!”
翌日一早,于向念跟邱杨就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程景默回到家里,很不习惯。
虽然于向念在家里,几乎不做什么,饭要等他回来做,衣服也是让他洗······
活脱脱的一个大小姐,可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辛苦。
电风扇不停的旋转着,吹出的凉风让程景默的心都凉了几分。
这几天,他又将屋子做了一次大扫除,屋外的菜地翻土除草,将所有的被套、床单这些东西,拆下来洗了一遍。
小杰也是扳着指头算日子,每晚睡觉前都要倒计时一遍。
程景默没想到,于向念不在家的这十天,会如此难熬。
平日里,两人虽然话不多,可都会说上几句,于向念时不时的就会搞出两句冷笑话,引得他发笑。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于向念在身旁的日子。
时间过得很慢,终于到了七月二十号。
一整天,程景默表面上与往常无异,可他内心控制不住的激动。
下班的军号声一响,他便快步的往家属院走去。
但他满心期盼的回到家,只看到小杰一个人坐在屋里失望的垂着头。
那一刻,程景默的心慌了。
“我婶不是说,她今天回来吗?”小杰瘪着嘴问。
程景默定了定神,“她可能晚上就到家了。”
两人又眼巴巴的等到了晚上,也没见个人影。
“睡吧。”程景默拉上被子盖在小杰的肚子上。
小杰失望的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
程景默关了灯,心凉了!
程景默,你怎么这么可笑!
你怎么可能指望于向念选你,不选邱杨呢?!
你哪里比得上邱杨,人家出身好,长得好,又是公派留学生,你算什么?!
第二天,程景默和小杰两人情绪都不高,从起床到离家,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另一边。
于向念和邱杨七月十二号上午到了上海,然后见了邱杨的朋友孙亦川和他的家人。
下午的时候,大家又到医院和病人的主治医生见面,商量病人做手术的事。
主治医生才第一次听说这种手术,认为风险太太,不赞成手术。
就这样耽误了两天。
最后,孙亦川一家人还是决定做这个手术。
手术时间安排在七月十五号上午,于向念操刀做了这个手术。
手术做的很成功,本以为过两天等病人脱离危险,然后再和孙亦川的父亲谈一下翻译的事,七月十七、八号就能回家。
于向念更是没注意程景默黑了的脸。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于向念就带着柳珍和王红香进了城。
领着她们见了耗子,认了仓库,将送货的事一切都安排好。
仓库里还剩八千五百双雨鞋,每晚送一千双的货,九天就能送完。
到时候平哥的孩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也就能拿到钱了!
程景默下了班回到家里,就看见屋里的单车,上面沾满了泥巴。
不用说,于向念肯定又进城了,说不定还是去见昨天那个男人。
看来那个男人最近对她有用,她又想干什么?
吃过晚饭,程景默将单车推到小院的水龙头旁冲洗单车。
于向念假装出去饭后散步,看着那三个人先后走出了家属院,又漫步来到了卫生所。
她得监视着吴晓敏,防止她又去举报,顺便也要警告她一下。
吴晓敏一见于向念就冷下了脸。
这个时候,家属们都在家做饭做家务领孩子,卫生所也没什么人,两人都不装了。
于向念扇着一把扇子走到吴晓敏的面前。
“吴医生,昨天的事,你要是不想大家知道,那就老实点。要是再从背后坑我,我保证整个家属院的人都知道。”
吴晓敏愤愤道:“你就造谣吧!”
“你要说我造谣,那我就更不客气了。我把昨天你那朋友找出来,让大家问问他,我有没有造谣。”
吴晓敏:“···”
于向念坐在卫生所外面的大树下乘凉,一边扇着风一边看那些小孩玩游戏。
家属们做完家务也出来乘凉,看到于向念在那里坐着,都惊愕不已。
“这恶婆娘今天咋出来了?”
“在那里坐着,肯定是又来找吴医生了。你难道没听说昨天她和吴医生比美的事?”
“快说给大家听听···”
“···”
“要说美,吴医生是比不过她,可人家吴医生又懂医术又讲理,比她强多了。”
“但那吴医生也有不道德的时候,哪能趁人家回娘家了,就天天去家里找程副团长!”
于向念看得出大家在议论她。
三五个、七八个妇女各自成团,凑在一起吧啦吧啦的讲些什么,时不时的还偷看她一眼,又继续讲。
背后说人,就不能隐藏着点?
不过,于向念才懒得管她们讲什么!
她一直坐到天黑,蚊子叮的厉害才回的家。
她知道程景默这段时间心情不好。
出了这种事,也不能找人诉说,只能憋在心里慢慢消化。
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尽量不去打扰程景默,尽量窝在自己的房间看连环画。
十天很快就过去了,她的脚也好了,可以正常走路了。
货已经全部送到了平哥那里,板车也已经还了日化厂,就等拿钱了。
这天早上,于向念骑着单车来到了平哥那里。
“平哥,你的孩子恢复的怎么样了?”她问。
平哥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算是赌对了。”
锐锐前天就出院了,出院前又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心脏已经没问题了。
“那就好。”
“你有这技术,何必要去黑市做买卖。”平哥目光犀利又坦诚,“这里的医生水平不够,我们可以和医院合作,你只需负责做手术,别的我搞定,赚的钱医院四,你我各三。”
于向念颔首,“谢谢平哥看得起。我还是想做点小买卖,手术就算了。”
她现在属于无证行医,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牵涉医疗事故,到时候她的身份暴露了不说,还会因为非法行医被抓近去。
邱杨的语气嘲讽,让程景默想起以前的那些话,他的眉眼冷了两分。
没解释的必要,越解释越会让邱杨觉得他是靠着于向念家的背景。
“你们聊,我去做饭。”冷淡的说完这一句,便进了厨房。
于向念捶给邱杨一拳,低声说:“你刚才干嘛这么说话?阴阳怪气的!他的副团长是在我们结婚前就升的了。”
“你帮他说话?!”邱杨先是惊讶,接着眉头一拧,不满的说:“这人城府太深,念念,你得防着他一点!”
“他为人正直,对我也挺好的,是你对他有偏见。”
“啧!你这是喜欢上他了?”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他不用靠谁,以他的能力也能出人头地。你对他客气一点,怎么说,他也是我丈夫。”
“你当初不是誓死不嫁人的,怎么回国就结婚了?”
还能怎么?
于家顺和赵若竹软硬兼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她无奈嫁的。
有了于向念的警告,接下来邱杨对程景默稍微客气了那么一点。
这顿饭总算吃的相安无事。
两人将邱杨送到家属院门口。
邱杨是自己开车来的,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旁围满了看热闹的妇女儿童。
谁家有这么气派的亲戚啊?
一看是于向念的亲戚,又像是意料之中。
这恶婆娘上辈子也不知道烧了多粗的香,这辈子这么会投胎!
邱杨对于向念摆摆手,“明天早上九点,我来接你,我们先去山脚的那个村里。”
回家的路上,于向念跟程景默说了,她这几天要跟邱杨一起去找草药的事。
“我可能晚饭也不回家吃,你不用做我的。”
“晚上回家吗?”
“嗯?”于向念反问,“不回家我上哪?”
“哦。”
其实,程景默的心里对于家顺的话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
于家顺说,于向念和邱杨把彼此当兄妹。
可于向念对自己的亲哥于向阳都是冷言冷语的,唯独对邱杨特殊。
两人在国外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不然,于向念一直都不同意嫁给他的,可从国外回来就同意了。
可嫁给他,却不肯同房,是不是怕他发现什么?
程景默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每次见到邱杨,他就会莫名的不安。
第二天,于向念和邱杨来到了山脚村。
邱杨开着车来的,又带了军区的介绍信,还私下给了村长两包烟,村长特别热情的接待了两人。
邱杨问:“村长,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复心草?”
“复心草,没听说过。”
村长顿了顿又说,“我带你们去知青点问问,那里的知青有文化,又经常去山里,也许见过。”
三人到了知青点,于向念看到了那个男人。
男人还是穿着白衬衣、蓝裤子,梳着偏分头,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
“凡则洲同志。”村长对着男人大喊,“把你们知青都叫上,问你们点事。”
于向念心说,原来吴晓敏的男朋友叫凡则洲啊!
凡则洲也看到了于向念,只一眼,凡则洲就移开了视线,走进屋里去叫大家。
他看她的眼神平静、陌生。
于向念觉得,凡则洲应该是没认出她。
所有的知青都被叫出来,村长问大家谁认识复心草?
大家都一脸茫然的摇头,“复心草,听都没听说过。”
村长和邱杨他们都有些失望,这时候凡则洲站出来问:“村长,你说的复心草长什么样子?用途是什么?”
邱杨回答:“长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是治疗心痛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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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来家被抄了,可她自己的身份保住了。
徐焕弟给于向念煮了猪脚面。
于向念已经连着吃了两天的猪脚,看见猪脚似乎都能闻到猪屎味。
她将面推远,“我不吃猪脚面,家里还有什么别的?”
“这是姑爷特意给你买的。”
于向念说:“两只猪脚,谁稀罕啊!”
徐焕弟语重心长的说:“姑爷这是把你放在心上。那鱼虾多贵啊,姑爷都舍得给你买。昨天我去菜市场买菜,看到鱼虾都卖到快三块钱一斤,我都舍不得买。”
于向念不以为意的说:“不是给我买的,昨天过节,女婿上门不得买点东西。”
徐焕弟又说:“别人家的女婿最多也就买一两斤肉,姑爷可是买了这么多鱼和虾。”
“他那是为了讨好我爸。”
“姑爷讨好于同志,不也是为了你。”徐焕弟又说,“你跟姑爷吵架了吧?昨晚上我看姑爷在堂屋里一个人坐了好久才回房。”
“姑爷这人除了话少一点,我看就没可挑的地方。念念,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也给他一个台阶下···”
“打住打住。”于向念打断她的话,“我吃猪脚面。”
一家子,每个人都在她面前说程景默怎么怎么的好。
一个男人千好万好,可心不在这里,再好有什么屁用!
于向念在自己家里这几天,小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吃得好,睡得好,有人疼有人宠。
偶尔想起程景默和小杰,立马就拍自己的脑门。
一个男人一个小孩,天底下多了去了,谁稀罕啊!
白梅可就难过了。
她不敢跟家里人说拿钱买手表和单车的事,在单位里也找不到能借她钱的。
前两天来找于向念求和,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眼看今天已经是周五了,她又约着丁云飞一起来到了于向念的家门口。
白梅内心暗暗的发誓,今天就是堵在于向念的家门口不走,也得把于向念守出来。
两人不停的拍门,轮流叫唤着:“于向念、于同志···”
叫了半天,也没人开门。
白梅不放弃的继续拍着门,隔壁家的柳珍实在听不下去了,从屋里走出来。
一看到丁云飞,就没个好脸嘴。
就是这男人,前段时间趁着程副团长不在,天天往于向念家里跑。
“别拍了,我们住隔壁的墙皮都被震掉了!”柳珍没好气的说。
白梅连忙走到柳珍面前,恭恭敬敬的说:“嫂子,真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我们就是想找念念。”
柳珍不知道白梅和于向念的关系,听着白梅叫于向念“念念”,还以为两人关系不错。
她缓了缓语气说:“于同志不在家。”
“去哪了?”
“听程副团长说,她回娘家住几天。”
白梅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这么说,她今天见不到于向念了!想服个软、道个歉,让于向念收回那些话是不可能了!
明天就是周六了,她要是当着众人的面拿不出那些东西,还有什么脸面对大家!
“啥时候回来?”丁云飞也急了。
这么多天,于向念都不见他,看这架势,于向念是要彻底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
他真是后悔那天帮了白梅说话。
柳珍瞪他一眼,“我哪知道!每天都有一些蟑螂、臭虫来找,谁愿意回家?”
丁云飞脸皮一绷,“你说谁蟑螂、臭虫呢?”
“谁愿意认,就说谁!”
丁云飞也不能跟一个家属闹翻脸,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他!
他愤愤甩了甩手,转身对白梅说,“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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