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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高质量小说

东方既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中的人物萧清如江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东方既白”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内容概括:上围巾,戴上帽子。家属院离军区医院不远,江川背起她就往外跑。下过雪的路面不好走,江川一边想跑快一些,一边还得留意着背上的人,不能让她摔了。清如从小就没吃过苦,要是摔疼了说不定会掉金豆豆。而且,他也舍不得让她疼。靠着男人宽阔的背,冷冽的风刮在脸上,带着刺痛感,萧清如的心里却是火热的。有江川陪在她身边,好像......

主角:萧清如江川   更新:2024-07-21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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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清如江川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东方既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中的人物萧清如江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东方既白”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内容概括:上围巾,戴上帽子。家属院离军区医院不远,江川背起她就往外跑。下过雪的路面不好走,江川一边想跑快一些,一边还得留意着背上的人,不能让她摔了。清如从小就没吃过苦,要是摔疼了说不定会掉金豆豆。而且,他也舍不得让她疼。靠着男人宽阔的背,冷冽的风刮在脸上,带着刺痛感,萧清如的心里却是火热的。有江川陪在她身边,好像......

《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1970年,冬。

祖国西北地区迎来了第一场雪,银装素裹,目之所及,白茫茫地一片。

萧清如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难得在家休息一天,却突发了急症。

症状来得又快又急,下腹疼痛,腿脚无力,发热的同时还伴随着恶心呕吐。

萧清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赶紧去医院。

可家里没人,她连下楼都是问题。

无力地蜷缩在床上,因为疼痛,嘴里有破碎的闷哼声倾泄而出。

江川来萧家送饺子,大门敞开,家里却是静悄悄的。

心里纳闷,难道人都出去了?

不应该啊,那丫头难得休息,肯定窝在家里听收音机呢。

“清如?”

“你在吗?”

萧清如低低地应了一声,“我在。”

声音不对劲!

江川把手里的铝皮饭盒往桌上一放,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推开萧清如的房门,见她无力地蜷缩在床上,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单膝跪在床边,紧张地探了探萧清如的额头,摸到了一手的汗。

“清如,你怎么了?”

“肚子疼。”

短短三个字,费了好大的力。

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江川以为她是来月事了。

心里疑惑,这种情况以前没发生过,这次是怎么了?

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萧清如面色苍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时候除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

拿起一旁的军大衣穿在萧清如的身上,再给她裹上围巾,戴上帽子。

家属院离军区医院不远,江川背起她就往外跑。

下过雪的路面不好走,江川一边想跑快一些,一边还得留意着背上的人,不能让她摔了。

清如从小就没吃过苦,要是摔疼了说不定会掉金豆豆。

而且,他也舍不得让她疼。

靠着男人宽阔的背,冷冽的风刮在脸上,带着刺痛感,萧清如的心里却是火热的。

有江川陪在她身边,好像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双臂圈紧男人的脖子,无力地趴在他的背上,“江川,谢谢你。”

软软的语调里满是依赖,男人勾了勾唇,“你是我对象,跟我用得着这么客气?”

萧清如无声地咧了咧嘴,“只说这么一次。”

“抱紧我。”

把人往上掂了掂,加快了步伐。

不远处的家属楼下,王嫂子在焦急地踱步,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睛蹭地亮了起来。

小跑着来到他们跟前,“江同志,晚秋要生了!这会儿大家伙都在上班,我找不到人帮忙。”

“你快送她去医院!要是去晚了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杜晚秋是江川好兄弟的遗孀,肚子里还有遗腹子,平日里只要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江川都是能帮则帮。

送钱。

送票。

送吃的。

有时候还去家里帮忙干活。

因为这事,萧清如还和江川闹过几次矛盾。

她觉得江川应该和杜晚秋保持距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由她出面。

私心里,她不想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接触太多。

可江川认为那是好兄弟的遗孀,怀着孩子做什么都不方便,他不过是顺手帮一把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

哪怕家属院里有人说闲话,江川也坚持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他问心无愧就好。

萧清如和江川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在家属院长大,虽然在这件事上有分歧,但最终萧清如还是妥协了。

她舍不得和江川分开,舍不得青梅竹马的情谊,也舍不得情窦初开的爱恋。

这会儿听到王嫂子的呼喊声,萧清如的心猛地一提。

江川会怎么选择?

会不会,这一次她又要被扔下了?

扯了扯嘴角,“王嫂子,我们还有事,您找别人帮忙吧,家属院里的嫂子们都很热情,肯定愿意搭把手。”

“这……”王嫂子迟疑片刻,“女人的力气没男人的大,抱不动孕妇的,要是把人弄伤了,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啊。”

可能是生病的人都脆弱,这会儿萧清如想任性一次,“如果真出了问题,江川也担不起啊,不然您去请医生吧。”

“萧同志,我也是没办法才开口让江同志帮忙,晚秋的男人没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得很,咱们就当做好事了行不行?”

萧清如固执地回,“我们也有急事,帮不了忙。”

江川偏过头看萧清如,为难地开口,“清如,我先送杜同志去医院,然后再回来接你。”

“你不能先送我去吗?”

“杜同志的情况很紧急。”

委屈感席卷全身,眼眶酸涩,视线瞬间变得模糊,“我也很疼。”

江川着急道:“生孩子是大事,不能耽搁,要是出了问题可能就是一尸两命。”

“清如,我很快就会回来接你,我向你保证。”

身体里的水分化为泪水,从眼眶奔涌而出。

萧清如不想哭的,但她真的控制不住,身体很疼,心里更疼。

“生孩子没那么快,杜晚秋身边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是医生,更不是她的丈夫,你在或不在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我不过是帮朋友照顾他的遗孀。”

萧清如收紧手臂,“我不要你走!我要你先送我去医院!”

“别胡闹。”

“我没胡闹。”

“对不起。”

江川不敢看萧清如的眼睛,怕看到她的眼泪。

女人生孩子相当于过鬼门关,和月事疼相比较,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江川把萧清如放下,脱下脖子上的围巾,垫在一旁的木长椅上。

“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男人快速离去,跑上了一旁的家属楼,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抱着一个腹部隆起的孕妇下楼。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一眼坐在长椅上,脸色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未婚妻。

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背影也消失在了萧清如的视线里。

萧清如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江川为了杜晚秋抛下她。

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萧清如费劲全力站了起来。

没走两步身体倒了下去,砸进一旁清理出来的雪堆里。

好冷。

好疼。

这一次,她不想再要江川了。


“清如,外面有人找你。”

顿了顿,补充道:“是江同志。”

萧清如眼里快速地划过一丝烦躁,却还是笑着对队友说:“辛苦你传话了。”

“客气。”

这对未婚夫妻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这时候大家难免有些同情她。

家世好,人长得漂亮,跳舞的时候就是全场的焦点。

可就是这样的人,居然也得不到男人的珍惜,真的太可怜了。

各方面都拔尖又怎么样?

在爱情这场战役里,还不是比不过乡下来的村姑!

只这么一想,嫉妒萧清如的人心里好受多了。

顶着众人异样的眼神,萧清如出了排练室。

以前许牧舟只要有空就会来文工团找萧清如,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他心里没底,也不知道清如会不会见他?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了,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出现过。

许牧舟很想萧清如,想要跟她道歉,想要告诉她,他不想分手,更不想退婚。

但每次去萧家,他连门都进不去。

没办法,只能来她工作的地方找人了。

用力地捏了捏手心,才发现早已经汗湿了一片。

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怂,今天必须要和清如复合。

再这么冷战下去,他都要疯了!

心心念念的姑娘俏生生地出现在眼前,许牧舟的眼神瞬间亮了。

像是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霖。

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要看着萧清如,所有不对劲的地方都消失了。

也是这个时候许牧舟才知道,原来萧清如对他的影响这么大。

身体快于意识,已经先一步迎了上去,“清如。”

淡漠疏离地看了他一眼,“你跟我来。”

说完,先一步离开。

许牧舟摸了摸后脑勺,这个地方人来人往,确实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连忙跟了上去。

不敢和她并排走,只能落后两步。

看着女子纤细修长的背影,许牧舟生出了一丝恍惚,以前的清如从来不会背对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清如好像瘦了,是身体还没养好吗?

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萧清如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曾经爱过的男人。

可能是失望的次数太多了,对那段感情彻底绝望,这段时间萧清如一次都没想起过许牧舟。

如果对方不来找她,慢慢地,这人真就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

许牧舟含情脉脉的眼神让萧清如不舒服,眉心微蹙,沉声道:“有事说事,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

语气太过冷漠,仿佛要把人冻伤。

许牧舟心里苦涩,那天在病房,她的态度好像没有冷漠到这种程度。

他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对不起。”

“如果你来是为了说这些没有意义的废话,那你还是回去吧,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在不值得的事情上。”

萧清如刚迈出一步,就被许牧舟握住了手腕。

着急道:“清如,别走。”

“你做什么!”

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萧清如猛地甩开他的手,同时后退两步,和许牧舟拉开距离,眼里是赤裸裸的厌恶。

克制着怒意,“许牧舟,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见你吗?”

男人的眼里满是迷茫,他也不知道清如为什么愿意见他。

但从她的态度来看,总归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他。

萧清如自顾自地说道:“因为我怕丢脸。”

“丢脸?”

许牧舟喃喃自语,脑子里也是晕乎乎的,实在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来找她,是丢脸?

“许牧舟,死缠烂打的样子真的很难看,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请你体面一些,你愿意丢人,但我不想被看笑话。”

萧清如眉眼之间的厉色,刺痛了许牧舟的心,低声说道:“我不是死缠烂打。”

“既然不是,那就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丢人的事情,你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但我在乎!”

“我不想和你分手,我们和好行不行?清如,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男人面上的痛意不似作假,但萧清如并没有因此而动摇。

痛吗?

曾经的她更痛。

而且还不止痛了一次!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又何必来她面前惺惺作态?

“我们复合,长辈那边我会去负荆请罪。”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我们已经分手了,退婚了,以后再也没有关系了!”

这些话,每听一次都是在戳许牧舟的心窝子。

可他还是没办法离开。

“我为那天的事情向你道歉,你是个好女孩,我不应该指责你。”

“你的道歉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唯一想要的是你别再来找我,以后见了面也只当陌生人。”

许牧舟掐着手心,才能克制住翻涌的痛意,“抱歉,我做不到。”

“我们好聚好散,别逼我恨你。”

恨?

清如不是爱他吗?

为什么她能轻飘飘地说出这个字?

这一定是假的,她还在闹脾气,只要哄哄她就好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

淡淡地看了眼慌不择言的男人,“以后别再来文工团找我,我觉得恶心。”

脚步声渐渐远去。

许牧舟心里像是破了个口子,很疼很疼。

可他已经没有勇气再追上去了。

他承受不住清如厌恶的眼神,更承受不住她的恨意。

要怎么做才能挽回清如?

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直到萧清如的背影消失,许牧舟浑身脱了力,连站着都很艰难,忍不住弯下了腰。

没见面的时候尚且可以自我安慰,觉得时间一长萧清如也就消气了。

可现在,亲眼见到过她眼里的厌恶,许牧舟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

原来,清如说的分手不是一时冲动。

她真的想要离开他。


“这样大张旗鼓地找,事情岂不是彻底闹大了?”

“你以为不找,事情就能捂住了?”

在家属院里,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很快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江母心里清楚,这事瞒不住的。

以后出门在外,他们一家人都抬不起头。

忍不住又一次落泪,他们家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这一年跟倒了血霉似的,祸事一件接着一件?

“哭解决不了问题,你先照顾好杜晚秋的孩子,别让他出事了,免得最后又给我们家扣一顶帽子。”

江母连连点头,道理她都懂,不然刚才就把这个小崽子扔出去了。

“你快去找人吧,天黑了山上危险。”

江父还没出门,江川就带着杜晚秋回来了。

两人模样都很狼狈,还带着一身泥。

江川扑通一声跪在江父面前。

眉心跳了跳,江父沉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母也说道:“有事好好说,这么跪着像什么话?你先起来。”

江川直直地跪在长辈面前,眼里满是死寂,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喉结滚动,艰难地说:“爸,妈,我打算和杜同志结婚。”

两位长辈都惊呆了。

结婚?这是在闹哪一出?

“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儿子,你别怕,这些流言蜚语过几天就没了,你不能做糊涂事啊。”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妈,您不用再劝了。”

江母看向杜晚秋的眼睛里像是要喷火,“是不是你威胁我儿子了?不娶你你就去死?”

“阿姨,我没有。”

杜晚秋往后瑟缩了一下,不敢和两位长辈对视。

江川挪了挪膝盖,挡在杜晚秋面前,“和她无关,妈,您别埋怨她。”

“怎么会和她没有关系?她要是不寻死觅活,早点离开家属院,你用得着娶她吗?”

“这是我自愿的。”

因为他做事欠缺考虑,才会让人在背后戳杜晚秋的脊梁骨。

他可以不在乎流言蜚语,但不能要求杜晚秋也不在乎。

是他毁了她的名声,那么应该由他来负责。

江父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你做好决定了?确定要和杜同志结婚?”

嗓子像是被糊住了一般,江川嗯了一声。

用力咽下不适感,“我确定,我要和杜同志结婚。”

“行,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江母还想说点什么,被江父制止,“等你们结了婚,你去和单位申请住房,从家里搬出去,这个孩子你们自己照顾,我和你妈不会插手,以后你们过得好与不好,都与我们无关。”

有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奔涌而出。

“爸,妈,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何止是我们!”

江父手指颤了颤,他对不起的还有清如那孩子啊。

他现在也看出来了,哪怕没有和清如退婚,儿子终究还是会和杜晚秋纠缠在一起。

也好,不要祸害了清如,那是个好孩子。

不应该跳进他们家这个火坑。

江母无声地流泪,为什么事情会闹成现在这样?

她看中的儿媳妇明明是清如啊。

这婚一结,这对青梅竹马就再也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了。

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应该早点让儿子把清如娶回来的。

萧清如第二天不上班,是在母亲的嘴里得知江川和杜晚秋即将结婚的消息。

“等结婚报告下来,应该就要领证了,听说还申请房子了,以后应该是要搬出去住。”

“昨天的事情闹得太大了,杜晚秋还要添乱,江川娶她也是没办法的事。”


选择权永远在小姑娘的手里。

不敢再看许牧舟的眼睛,萧清如穿好大衣,“再不走食堂没有好菜了。”

姑娘低垂着眼帘,许牧舟又看到了那只蝶。

手痒痒的,很想去触碰一下。

要适可而止,不能吓坏了小姑娘,许牧舟这般告诉自己。

“走吧。”

两人并排而行,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不远不近,气氛悄然之间发生了变化。

一路上萧清如没有说话,一直垂着眸子在走神。

许牧舟没有打扰她,这种事情换成谁都要好好考虑的。

只要别急着拒绝他就好。

“小心。”

见萧清如差点撞一旁的树上,许牧舟连忙拉住她的胳膊。

随后又快速地松开,哭笑不得问:“我有那么可怕吗?让你头都不敢抬。”

萧清如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尴尬。

秉承着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的想法,理直气壮地回,“不是你可怕,是你的行为可怕,我把你当哥哥,你把我当……”

“我把你当什么?”男人的语气里有揶揄,还有期待。

像是要引导萧清如说出来,然后他就可以打蛇随棍上。

“你自己心里清楚!”

凶巴巴的模样,让许牧舟联想到了炸了毛的猫。

语气揶揄,“说话不能说一半。”

萧清如深吸一口气,虽然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觉得应该和许牧舟说清楚。

不然不清不楚的,算是怎么一回事?

萧清如不抗拒发展新的感情,但她希望大家都坦诚一些。

不要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干一些伤害人的事情。

“许同志,你别怪我多想,我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是不是喜欢我?”

许牧舟这人平日里脸皮挺厚的,这会儿被心爱的姑娘当面质问,是不是喜欢她,心里莫名有些羞,耳朵尖尖都红了起来。

没有逃避,直白地回答,“嗯,我喜欢你。”

萧清如又道:“你虽然是我哥的朋友,但以前的我们基本没有交集,你确定你是喜欢我,而不是一时兴起想要找人谈恋爱,正好又挑中了我?”

许牧舟不知道萧清如怎么会这么想,连忙解释,“不是一时兴起,从你第一次登台表演我就喜欢你了,你很优秀,跳舞的时候很耀眼,我注意到你并且喜欢上你不是很正常吗?”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优秀了呢?或者说,我要是不跳舞了呢?”

这个世上会跳舞的女孩何其多,如果他喜欢的是这一点,萧清如认为他们的谈话可以到此为止。

“我不否认,我是因为这一点开始留意的你,但你也别把我想得太俗,不是谁跳舞好看我就喜欢谁,而是那个人刚好是你,才让我心动。”

“心动这种东西就是这么奇妙,要是谁优秀我就喜欢谁,世上优秀的人这么多,我不得累死?”

萧清如差点被他逗笑了,杏目圆睁,“许同志,请你严肃一点!”

“是,领导请指示!”

萧清如手指蜷缩,捏紧了袖口。

“你应该知道我之前订过婚,还和江川谈过恋爱。”

“知道,所以那个时候我不敢靠近你,也没让任何人看出我的心思。”

正是因为许牧舟做事有分寸,没给她带来困扰,萧清如才会选择和他说清楚。

她怕自己耽误了许牧舟。

就像他把选择权给她一样,萧清如也希望对方不要太被动。

“我一时半会儿不会开始新的感情。”

许牧舟松了一口气,没有直接说不喜欢他,让他以后离她远点,这就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


“妈,她不是这样的人。”

见儿子还是维护杜晚秋这个外人,江母没好气道:“她要是不厉害,能让你点头同意娶她?”

许牧舟有些恍惚,随后摇了摇头,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杜晚秋也是流言蜚语的受害者。

选择结婚,是因为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让她死在流言里。

这和杜晚秋厉不厉害有什么关系?

最应该骂的,是那些成天无所事事传闲话的人。

如果不是他们嘴上没把门,事情怎么可能会闹成现在这样?

所以,并不是杜晚秋一个人的责任。

许牧舟的思维不断发散,结婚的事情怪不到杜晚秋身上,那今天的事情呢?

她肯定是和清如见面了,才会有这种流言传出来。

真的是杜晚秋主动去找茬的吗?

许牧舟不愿意相信,但是又控制不住地怀疑。

如果杜晚秋真的欺负了清如,他又该怎么做?

思来想去,许牧舟发现自己两边都亏欠,两边都惹不起。

除了息事宁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儿子啊,你要是想反悔还来得及,方法总比困难多,不一定非得娶杜晚秋的。”

“妈,您是要我出尔反尔吗?”

“与其赔上你一辈子的幸福,出尔反尔又怎样?”

“这次,我不会反悔。”

他已经对不起清如了,要是再退一次婚,在清如的眼里,他只会更加丑陋。

许牧舟自暴自弃地想,他的幸福不重要,只要不再伤害别人就好。

“你真是没救了,以后后悔了也别让我们知道。”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劝也劝过了,儿子不听话,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江母彻底破罐子破摔,反正以后不住在一起,杜晚秋碍不了自己的眼!

约好了一起去吃食堂,萧清如下班了就在文工团等着许牧舟。

不知道他几点来,又不想浪费时间,于是萧清如一边等人,一边在练习舞蹈。

这时候的她脱下了军大衣,舒展着身姿,步伐轻盈,旋转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光都聚在了她的身上。

这不是许牧舟第一次看萧清如跳舞,但还是忍不住入了迷。

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察觉到灼热的视线,萧清如回头,对上了一双暗潮汹涌的眼眸。

四目相对之时,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了改变,即将破土而出。

男人的视线让萧清如有些心慌,不敢再和他对视,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是刚到。”

拿过萧清如搭在臂弯里的军大衣,为她披上,“外面冷,别着凉了。”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如果萧清如还是反应不过来,那就是迟钝到家了。

睫毛颤了颤,泄露了她的心绪。

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深沉的眸子。

眼底暗藏的情愫倾泻而出,萧清如后知后觉,许牧舟真的不是把她当妹妹那么简单。

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无缘无故为她做那么多事,她早该想到的。

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萧清如立马收了回来,“我自己来。”

男人喉结滚动,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也想徐徐图之,不想吓到小姑娘,可每次遇上她,自制力就开始崩塌。

距离第一次见她,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份感情压抑得太久,他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他喜欢萧清如,想要追求她,想和她结婚组建属于他们的小家庭。

态度已经摆在这了,萧清如要不要接受是她自己的事,他不会勉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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