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连昼连昼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当天,我嫁给了他小叔沈连昼连昼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侄媳,你真的考虑清楚了?我和你丈夫沈连昼水火不容,跟了我,你就注定要与他不死不休了。”我攥紧离婚协议和股权转让书,手抖得厉害。结婚十年,沈连昼一点点磨尽我对他的爱。十周年纪念日那天,我和女儿被绑匪挟持,我给沈连昼疯打电话,他却始终没接,女儿被暴怒的绑匪捅进ICU奄奄一息,我也身受重伤。醒来后,却在医院偶遇沈连昼陪我闺蜜产检,还牵着个十岁的男孩,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闺蜜冲我挑衅一笑。“绑匪是我和连昼送你的周年礼物,现在你女儿还在ICU躺着呢?你要不想她死,就识相点,主动离开连昼!”她点开一段录音放给我听。“等江家股份全部到手,我们就公开关系。”“女儿是死是活无所谓,年年是我的长子,我会让他名正言顺地继承我的全部家业,至于江清涟,我会给...
《离婚当天,我嫁给了他小叔沈连昼连昼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侄媳,你真的考虑清楚了?我和你丈夫沈连昼水火不容,跟了我,你就注定要与他不死不休了。”
我攥紧离婚协议和股权转让书,手抖得厉害。
结婚十年,沈连昼一点点磨尽我对他的爱。
十周年纪念日那天,我和女儿被绑匪挟持,我给沈连昼疯打电话,他却始终没接,女儿被暴怒的绑匪捅进ICU奄奄一息,我也身受重伤。
醒来后,却在医院偶遇沈连昼陪我闺蜜产检,还牵着个十岁的男孩,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闺蜜冲我挑衅一笑。
“绑匪是我和连昼送你的周年礼物,现在你女儿还在ICU躺着呢?你要不想她死,就识相点,主动离开连昼!”
她点开一段录音放给我听。
“等江家股份全部到手,我们就公开关系。”
“女儿是死是活无所谓,年年是我的长子,我会让他名正言顺地继承我的全部家业,至于江清涟,我会给她一笔足够的补偿。”
我胃里一阵翻涌,彻底死心。
“小叔,我想明白了,就算不跟你,我也会和他不死不休。”
“十天后,我和你领证,只求你,救下我父亲,救下江家。”
......
我攥紧钢笔,一笔一划在协议书上签上名字。
思绪飘回到过去。
我和沈连昼结婚十年,倾尽江家一切辅佐他,让他一个私生子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可我们还是渐渐疏远。
结婚纪念日那天,女儿为了让我们重修旧好,提出要我和沈连昼带她一起去游乐园。
可沈连昼失约了,我和女儿被绑匪劫持。
绑匪威胁我给沈连昼打电话,我颤抖着拨号。
打到手机没电,沈连昼都没有接,绑匪暴怒,挥刀捅向女儿。
我拼命扑上去护住女儿,背上连中几刀后被绑匪一把掀开。
我还想去保护女儿,可身上剧烈的痛使我丧失行动能力,不得不亲眼看着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捅进女儿小小的身体。
在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女儿被切的流出肠子,血流了一地。
绑匪将屠刀举向我,我绝望地闭眼。
剧痛袭来,黏腻的鲜血溅了我满脸。
再醒来就是在医院,我去ICU见了女儿,气息微弱的几乎没有。
她腹部已经被缝合,脸色苍白,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刀疤。
紧紧闭着眼,无论我如何呼唤,都没回应我。
我哭到险些晕死,在护士的搀扶下,走回病房。
路过妇产科,我遇见了沈连昼和我的闺蜜许薇薇。
许薇薇幸福地抚着肚子,沈连昼手里还牵了个十岁的男孩,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许薇薇亲了亲沈连昼的侧脸。
“连昼,谢谢你昨天抽时间陪我们的儿子过生日。”
我站在暗处,偷听到这么一句,如遭雷劈。
原来许薇薇和沈连昼不仅有孩子,他们的儿子比我死去的女儿都大。
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因为他不接电话,我女儿被绑匪砍到奄奄一息,他却只是在陪私生子过生日!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紧接着蹲下身,吐的昏天暗地。
沈连昼见了我,一愣,赶忙跑过来扶我。
看他焦急地拍着我的背,又毫不嫌弃地替我清理干净呕吐物,我刚恍惚了一下,一抬头,就看见他脖颈间暧昧的吻痕。
“对不起啊,涟涟,昨天咱们结婚纪念日,我实在太忙了,这才没接电话。”
“咱们宝宝我给她请了最好的医生用了最好的药,她会没事的。昨天那是个意外,不会有下一次了。”
忙?是忙,忙着陪情妇和私生子过生日呢。
他是真的不在意我了,现在骗我连个像样点的借口都懒得编。
沈连昼抱着我回了家。
我头埋在他颈间,闻着他衣服上不属于我的香味,我又一阵反胃。
沈连昼担心极了,寸步不离守着我守到半夜,一如既往的体贴。
看着他眉眼里的担忧,我不由皱眉,脑海中全是女儿害怕的哭叫和满眼的血色。
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沈连昼误触一条语音。
“连昼哥哥,我好想你呀。”
许薇薇娇柔的嗓音响彻整个房间,沈连昼吓了一跳,确认我没有醒来后,替我掖了掖被子,蹑手蹑脚出了门。
他走后,我坐起身,坐了一夜。
开门的声音响起,我回过神,赶忙藏好离婚协议和股权转让书。
沈连昼从背后环住我的腰。
“涟涟,这么晚了,你在看什么?”
我抿唇,不自在地挣开沈连昼的怀抱。
他愣了一下,随即了然一笑。
“还在因为昨天结婚纪念日没陪你的事情生气?这样,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好不好?就当补偿了。”
我心神一动,把离婚协议拿出来,顺手翻到最后一页递给他。
还没等我说话,沈连昼已拿出笔,大手一挥签下名字,看都没看就递还给我,闷笑。
“你啊,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净爱玩这些小孩子把戏,又是什么保证书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我勉强一笑。
是啊,再不会有下次了,我和他就要结束了。
家里的门忽然被重重拍响。
我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是许薇薇。
沈连昼一见她,眉眼间瞬间染上温柔。
却不想,许薇薇立刻红了眼眶,狠狠推开我,三两步扑进沈连昼怀里。
“连昼,怎么办,小宝不见了,刚刚绑匪打来电话,说要杀了我们小宝给你和涟涟的女儿出气!他还说,等小宝死了,下一个就是我,连昼,我好怕!”
沈连昼本来搂着许薇薇安抚,闻言,整个人僵住,继而暴怒,一脚将我踹下楼梯。
“江清涟,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自己没保护好女儿让她受伤,现在又想害我的年年!”
我连着滚落十来个台阶,被砍伤的刀口又裂开,鲜血浸染了我整个后背。
“还不快打电话让绑匪放人!否则,我就把你女儿碎尸万段!”
我浑身发冷,强撑着一口气,奄奄一息道:
“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连昼一步步朝我走来,怒不可遏地将我提溜起来,掐住我的脖子。
“不知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被他拽着头发拖行到医院,一路上,路人都好奇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
沈连昼一脚踹开女儿病房的门,才醒过来的女儿从床上强撑着坐起来。
怯生生喊:“爸爸......”
沈连昼举起刀指着女儿,盯着我。
“说不说?快说小宝被你绑去哪儿了?”
我拼命摇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刀刃逼近女儿脖子几分,女儿吓得脸都白了,拼命挣扎,才缝合起来的伤口又裂开。
“妈妈......我害怕......”
看着女儿惊恐的表情,我心痛万分。
“不要!”
我忍着痛爬过去,抓着沈连昼的裤腿,拼命磕头。
“求求你放过我们宝宝,宝宝才被绑架过,你这样她会应激的,先放开宝宝求求你了,你是她爸爸啊!”
放在以前,沈连昼一定心疼的不得了,会将我抱进怀里哄,可现在,他根本不为所动。
狠狠一刀砍在病床上,女儿嘶声尖叫,就差一点点,就会切下女儿的手指。
我撕心裂肺地哭嚎:
“你究竟怎么样才肯信我!我说了,不是我,我不知道!”
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儿,我也止不住地发抖。
似乎是恼火我事到如今还不肯交代他儿子的下落,沈连昼冷笑一声,倒转刀柄狠狠砸在我的后脑。
我陷入昏迷,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和沈连昼结婚十年,是怎么从最初的恩爱、琴瑟和鸣一步步走到如今相看两厌的?
我嫁给沈连昼时,他还是沈家人人喊打的私生子,连入族谱的资格都没有。
当时我是高高在上的江家大小姐,我能看他一眼就已经是施舍。
可沈连昼,偏偏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即使被人嘲讽倒贴,还坚持不懈地追着我跑。
大学时,四年如一日的给我买早餐,亲自来寝室楼地下接我。
逢年过节,给我精心准备惊喜。
即使是放假,为了能多看我一眼,他不惜在我家工地干最苦最累的活,只求我去巡查时,那远远的一眼。
他向我表白了九十九次,被江家的管家打出去九十九次。
他始终没有放弃。
我被他的执着所感动,二十五岁生日那年,我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答应了他的求婚。
婚后,他爱我,敬我。
我觉得我家里人看人的眼光根本没有我准,瞧,沈连昼对我多好呀。
他很自卑,为了让他觉得配得上我,我亲自上阵,和沈家处处为难他的小叔叔打的有来有回,终于让他进了沈家族谱。
我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平静地生活下去,直到,我为他洗衣服时,从他西服口袋里掏出了许薇薇的项链。
我和许薇薇从小玩到大,那项链是我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我专门刻了她的名字缩写,我绝不会认错。
我了解到,原来,许薇薇就是沈连昼大学以前谈的女朋友,也是他的初恋。
当初沈连昼私生子身份败露,被赶出家门,一无所有,许薇薇立马踹了他。
这会儿见沈连昼回了沈家,功成名就,借着谈工作之名,她又贴了上来,偏偏沈连昼还不嫌弃。
后来在我和沈连昼单独相处的过程中,许薇薇时不时就来插足。
不是让二人约会变成三人,就是直接将沈连昼叫走。
我为此和沈连昼生了嫌隙,许多次忍无可忍和他提起,他却说我不懂事,净吃醋。
指责完我,又搂着我哄。
“我知道你是太爱我了,我也是啊,可是我也要工作,许薇薇当初那么狠心抛下我,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她?”
“现在我和许薇薇只有工作上的接触,绝对没别的了。涟涟,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要相信我。”
看着沈连昼真诚的眼睛,我选择相信他。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忍让会换来沈连昼的变本加厉。
我和他结婚十年,可他和许薇薇的孩子,居然都十岁了!
......
我悠悠转醒。
还没等我喘上一口气,沈连昼的保镖就破门而入。
抓起我就扔上车,一路疾驰回了沈家。
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又被粗鲁的保镖拖拽出了新伤。
客厅里,沈连昼搂着许薇薇坐着。
气氛压抑,阵仗摆的极大,不知道要做哪门子妖。
他们的儿子沈萧年面色惨白,紧闭双眼躺在沙发上。
我被保镖粗暴地按在地上。
“涟涟,我的儿子找是找到了,可中了邪,大师说是你克他。需要鞭打你七七四十九鞭,年年才能好转,涟涟,你会理解我的吧?”
我扯了扯唇角,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在哪里找到的,是我绑架的他吗?”
沈连昼脸色一僵。
“不是我绑架的,那是我欠他的吗?我不欠他凭什么要打我给他驱邪?”
我厉声质问。
以前我只是手擦破一块皮,他就心疼的不得了,甚至恨不得替我疼。
可是现在,他居然要为了一句不知真假的话,用带倒刺的鞭子打我?
许薇薇在一旁假惺惺说着风凉话。
“连昼,你别为难涟涟了,是我和小宝活该,她金贵,我们怎么配动她?”
沈连昼刚对我有些愧疚心疼,一听见会伤害到许薇薇母子,立刻反应过来。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
“对不起了,涟涟,你忍一忍。”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戾的一鞭子抽倒在地。
倒刺勾进我的身体,我声嘶力竭地惨叫。
才二十鞭下去,我已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鲜血淋漓。
沈连昼有些不忍,就在这时,许薇薇忽然惊喜地叫唤。
“连昼,年年有反应了,年年快醒了!”
沈连昼眼前一亮,再度朝我挥鞭。
“涟涟,你再坚持一下,等年年康复了你就是最大的功臣,我会补偿你的!”
一鞭鞭落在我身上,每一鞭落下,都消磨掉一点我对沈连昼的爱。
七七四十九鞭结束,我对沈连昼最后一点感情也全消失不见。
我痛到昏迷。
再醒来,我又到了医院。
最高级的单人病房里,护工簇拥环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度假酒店。
我以前生病,根本就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见我醒来,沈连昼又惊又喜,握住我的手。
“涟涟,医生说你很危险,不一定醒的来,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要见不到你了!你受苦了。”
我皱眉,把手抽出来。
沈连昼喋喋不休地在我耳边表达他对我的愧疚,我被吵的心烦,干脆用被子蒙住头。
“苏清涟,你在装些什么?我都道歉了,你还这么给我甩脸色,你想闹怎样!?”
沈连昼气急败坏地扯下我手上的手串。
“这是我当年送给你的,一直保你平安保护到现在,既然你不需要,我就收回!”
他盯着我看,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后悔和急切,可什么都没有。
我又陷入了回忆。
大学时,正值一次很严重的流感。
只要一发烧,立刻被拉去隔离,而我,很不幸地患病了。
当时沈连昼不顾自己安危,翻墙来看我。
第一次来时,他看着我苍白到吓人的脸,就这么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跪在我床边痛哭流涕。
当初他挨了不知道多少次黄牌警告,可他一点不在意。
给我带饭买奶茶,甚至,在冰冻三尺的十二月,一步一叩首上了附近的寺庙,为我求来这条手串。
我一直戴着,期间不知道换了几次绳子,却一直戴到现在。
见我不说话,沈连昼又要发作,门却被推开。
许薇薇探头探脑走进来,手里提着食盒。
“连昼,我来看看涟涟。”
沈连昼点点头,转身出去。
许薇薇假惺惺地端出粥来递给我,作势要喂我。
我胃上泛起一阵恶心,下意识偏头避开。
许薇薇却手一松,滚烫的粥打翻在我身上,我猛地一缩手。
不料,许薇薇尖叫一声,仰面朝地上摔去!
沈连昼连忙冲进来,把许薇薇护在怀中。
“连昼,血,流血了!”
她指着腿间哭泣。
“医生,快来啊!我爱人怀孕摔倒了,务必保住她的孩子!”
沈连昼抱起许薇薇向外冲去。
我听着他焦急的声音,苦笑。
爱人,原来许薇薇才是他的爱人。
将许薇薇送进了手术室,沈连昼来找我算账,身后还跟着一波医生。
狠
“苏清涟,看来是我给你的惩罚没够!
推你下楼,鞭打你都没能让你认识到错误,居然还敢对薇薇下手!这次,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沈连昼指挥医生。
“带她去手术室,摘除她的子宫!”
我大惊失色,正要反抗,他的助理冲进来。
“沈总,许小姐的孩子没保住!”
沈连昼瞬间红了眼,恶狠狠地看向我,语气如冰。
“苏清涟,你可真是好样的,害死了薇薇的孩子,你也别想好过!”
我眼睁睁看着沈连昼拿起一旁的水果刀,狠狠捅进我的腹部。
刀刃在我肚子里翻搅,我瞬间痛晕过去。
可是明明......在几分钟前,这把捅进我小腹的水果刀,还在沈连昼的手里,温柔地为我削苹果。
等我再醒来,我被送到家中,熟悉的卧室。
做饭的刘姨哭着告诉我,我的子宫受损严重,已经被摘除,再也不能生育了。
我麻木地点点头。
“沈先生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觉得对不起您,他给您准备了礼物,在客厅呢,您要不要去看看?”
我麻木地摇摇头。
刘姨心疼地叹了口气。
“您醒了,那我先去买菜了,夫人您这些天过的这么苦,我中午好好给您补一补。”
说完,刘姨便离开了。
过了很久,我慢慢走去客厅。
满客厅的玫瑰花怒放,我却瞬间变了脸色。
我花粉过敏!
沈连昼他居然......连这都忘了。
我的脸很快肿起来,起了红疹,痒得厉害。
是啊,他早就不爱我了,哪还能记得我的喜好禁忌。
现在我对他来说,就算个陌生人了吧,就算我死,他也不会心疼。
我把整栋别墅收拾了一遍,找出了和沈连昼所有相关的东西。
情书、合照、还有他亲手做的,用来哄我的小物件。
在玫瑰花从中,我一把火将他们全烧了个干净。
沈连昼带着许薇薇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我坐在火海里,人几乎被火苗吞噬。
他手忙脚乱地将我抱出火海,看着地上的照片残片,他难以置信。
“苏清涟,你、你又发什么疯?”
将我放到安全区域后,沈连昼想去抢救那些回忆,却被火苗灼烧到了手。
他退出来,再不敢进去。
消防员来灭了火。
沈连昼小心翼翼地把许薇薇扶进卧室,再没看我一眼。
“你把东西收拾了搬出去,主卧薇薇要住。”
“对了,薇薇刚流产,需要人照顾,你亲自来。”
我难以置信。
“我?伺候她?”
沈连昼眼神冰冷。
“怎么?别忘了,你还有求于我。想想江家,还有你的父亲,你的女儿。江清涟,你考虑清楚!”
我抱着单薄的被褥站在主卧门外,听着里面传来许薇薇夸张的娇笑声和沈连昼温柔的安抚。
我沉默地转身,走向走廊尽头那个常年不见阳光的小房间。推开门,霉味扑面而来。
这里曾是储藏室,现在成了我的“新家”。
半夜,许薇薇给我发来几张照片,是她和沈连昼的大尺度亲密照。
还有一段视频。
沈连昼在她身上驰骋,低喘撕扯着我的耳膜。
我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准备继续睡,却又收到许薇薇的消息。
“我和连昼都这么恩爱了,你这狗皮膏药还不肯走?别忘了,你爸爸还有你女儿的医药费,是连昼在付。你最好听我的话,否则,只要我一句话,我就能让他们全部下地狱!”
第二天一早,我被粗暴的敲门声惊醒。
“夫人,许小姐让你过去伺候。”
刘姨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几分不忍。
想到昨晚许薇薇的威胁,我拖着疼痛的身体来到主卧。
许薇薇正对着镜子描眉,从镜中瞥见我,红唇勾起一抹冷笑。
“来了?去给我放洗澡水,要六十度,不能多一度也不能少一度。”
我沉默地走进浴室。
水温调好时,许薇薇已经脱光站在我身后。她故意在我面前展示她光滑紧致的肌肤和小腹上那道剖腹产的疤痕。
“这是生年年时留下的。”她抚摸那道疤,“连昼心疼坏了,说再也不要我受苦了。”
她凑近我耳边,“可惜啊,你的子宫没了,再也不能给他生孩子了。”
我死死咬住嘴唇,铁锈味弥漫在口腔。
许薇薇踏入浴缸,突然尖叫一声跳出来:“你想烫死我?!”
她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我踉跄着撞上洗手台。沈连昼闻声冲进来,许薇薇立刻扑进他怀里抽泣。
“涟涟怪我害她没了子宫,故意用开水烫我......”
我抬头想辩解,却对上沈连昼冰冷的眼神。
那一刻我知道,他不会再相信我了。
“跪下,给薇薇道歉。”他命令道。
我站着不动。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跪在湿滑的地砖上。
膝盖撞地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对不起。”
我机械地重复,心里却在默数:
这是沈连昼第几次为了许薇薇伤害我?
沈连昼离开后,沈萧年跑来找我。
“阿姨,你能帮我洗头发吗?”
我警惕地看着他,但他眼神纯真,就是个纯洁的孩子。
也许是我多心了?我叹了口气,蹲下来帮他洗头。
泡沫刚打上,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往水里按。
“你去死吧!妈妈说只要你死了,妈妈就能名正言顺嫁给爸爸了!”
我挣扎着,被他出其不意地推入装满水的浴缸。
后脑撞在陶瓷上,眼前一黑。
温热的水涌入口鼻,我拼命挣扎,却使不上力。
“救命!”
我扑腾着,看到沈萧年站在浴缸边冷冷注视我。
我才从浴缸里爬出来,沈萧年却自己扑进浴缸。
“爸爸!救命啊!”
他尖叫起来。
“阿姨要淹死我!”
沈连昼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沈萧年“惊恐”地在浴缸里挣扎的景象。
许薇薇哭喊着抱起沈萧年。
“连昼,涟涟她怎么能伤害我们的孩子呢!”
沈连昼怒不可遏,不分青红皂白,一把将我的头按回水里。
“敢动我儿子?”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刘姨,去给我助理打电话,把江清涟的父亲还有她女儿在医院的医药费给我停了,作为对她的惩罚!”
水灌进我的肺,视线逐渐模糊。
我要死了吗?
“先生!王总来了,说有急事!”
管家的敲门声救了我。
沈连昼松开手,我瘫在浴缸里剧烈咳嗽,水混合着血丝从口鼻涌出。
他厌恶地甩甩手。
“收拾干净,半小时后陪我去参加晚宴。”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衣帽间前,手指颤抖着挑选礼服。
沈连昼不耐烦地敲着门。
“快点!宴会七点开始,别给我丢脸。”
最终我选了一条三年前的旧裙子。
那是我和沈连昼结婚五周年时他送的礼物,我也已经很多年没有新衣服了。
“你就穿这个?”沈连昼皱眉打量我,“算了,就这样吧。”
车上,我蜷缩在角落,湿发贴在脸颊。
沈连昼全程盯着手机,嘴角不时扬起温柔的弧度。
不用看也知道,他在和许薇薇聊天。
帝豪酒店灯火通明。我刚要挽上沈连昼的手臂,他却快走两步,迎向门口一群珠光宝气的女人。
许薇薇穿着当季高定礼服,宛如女主人般被众星捧月。
“沈夫人今天真漂亮!”一个贵妇谄媚道。
我僵在原地。
沈连昼自然地搂住许薇薇的腰:“抱歉各位,我太太身体不适来晚了。”
“这位是?”有人指着我问。
许薇薇掩唇笑:“不重要。”
我像个小丑般站在红毯中央,裙摆滴落的水渍在昂贵地毯上晕开。
沈连昼警告地瞪我一眼,示意我别乱说话。
我刚拿起一杯水,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冰水泼在我胸前,布料顿时变得透明。
“哎呀,不好意思。”撞我的女人毫无歉意地笑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沈先生家那个被摘了子宫,不能下蛋的母鸡。”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许薇薇的闺蜜团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
“听说她女儿被砍的半死那天,沈先生正在陪薇薇做产检呢!”
“江家破产,江总重病,我看她女儿也是被她害的,这种扫把星怎么还有脸出门?”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抬眼望去,沈连昼正和商界大佬们谈笑风生,对我的窘境视而不见。
手机忽然发来一张照片。
许薇薇发来的。
我父亲和女儿被赶出医院,衣衫单薄地躺在医院外面。
“还不快去接?医药费停了,还想住医院呢?再晚点去可就都死了哦!”
寒冬腊月,我爸爸和女儿被这样对待,真的会冻死的。
急火攻心,我在宴会厅里晕死过去。
再醒来是在家里。
想到还没处理的父亲和女儿,我慌忙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借医药费。
却看到,凌晨一点时,许薇薇又给我发过消息,是女儿冻到僵硬的尸体:
“啊哦,你女儿死掉了哦!”
我的心脏一下子揪紧,我急促地呼吸着,人几乎要昏厥。
沈连昼推门进来,看我这样,连忙上来拍我的背。
“怎么了?江清涟,你别吓我!”
他见我不理他,自顾自继续说。
“我跟你商量个事情,薇薇已经被大家都认识了,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我老婆,而且年年也被大众看到,我不能让她背负骂名。”
“就先委屈你,在外面把沈夫人的位置让给薇薇好吗?”
我耳鸣的厉害,眼前全是女儿小小的尸体,满身伤痕。
沈连昼处处为许薇薇母子考虑,却从未关心过我们母女。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沈连昼站起身。
“晚上还有个酒会,我让薇薇陪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沈连昼前脚刚走,我就面无表情地下床穿了衣服。
翻出沈连昼签好的离婚协议,紧紧攥在手里,驱车前往机场。
登机前,我给那人发了消息,约他在曼彻斯特市政厅见面。
我和沈连昼彻底结束了,再见,便是不死,不休!
最新评论